迟子建,女,一九六四年生于北极村——漠河。童年在黑龙江畔度过。那里有她善良的外祖母,有她夏季时流连忘返的菜团和隆冬时在雪野上飞驰的马爬犁……这些成了她以后创作的主要倾向。
一九八三年开始小说创作,一九八五年发表作品。她崇尚悲剧,但并不喜欢为悲剧而流泪。她认为无论生活还是文学,面对的往往是失败的命运。即便如此,还是要在生活中尽可能地去寻找诗情画意。于是她喜欢旅游、喜欢听音乐、喜欢跳舞、喜欢吃零食、喜欢月儿朦胧的夏夜……她这样过得很愉快。
迟子建,女,一九六四年生于北极村——漠河。童年在黑龙江畔度过。那里有她善良的外祖母,有她夏季时流连忘返的菜团和隆冬时在雪野上飞驰的马爬犁……这些成了她以后创作的主要倾向。
一九八三年开始小说创作,一九八五年发表作品。她崇尚悲剧,但并不喜欢为悲剧而流泪。她认为无论生活还是文学,面对的往往是失败的命运。即便如此,还是要在生活中尽可能地去寻找诗情画意。于是她喜欢旅游、喜欢听音乐、喜欢跳舞、喜欢吃零食、喜欢月儿朦胧的夏夜……她这样过得很愉快。
在中国的北部边陲,也就是我的故乡大兴安岭,生活着一支以放养驯鹿为生的鄂温克人。他们住在夜晚时可以看见星星的撮罗子里,食兽肉,穿兽皮。驯鹿去哪里觅食,他们就会跟着到哪里。漫漫长冬时,他们三四天就得进行一次搬迁,而夏季一个营地至多也不过停留半个月。那里的每一道山梁都留下了他们和驯鹿的足迹。
该部小说在《收获》杂志上登载以来,受到读者和评论家的热切关注,被媒体称为最值得期待的书之一,是我国第一部描述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生存现状及百年沧桑的长篇小说。女作家迟子建以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女人的自述口吻,向我们讲述了这个弱小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小说语言精妙,以简约之美写活了一群鲜为人知、有血有肉的鄂温克人。小说以小见大,以一曲对弱小民族的挽歌,写出了人类历史进程中的悲哀,其文学主题具有史诗品格与世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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