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个中国人,有人说她不配写德兰的传记。我有同感。当然,里面还是有一些东西可看的。毕竟,这是我最崇拜的一个人类。在我看来,她是离基督很近的人,我从她身上看到了基督在人身上的可能。
看了传记,才突然明白,她是把每一个穷苦的人都看成是基督的化身。她照顾他们就是在照顾基督。因为有对基督的爱,才可以这样爱人。
也就是说,她爱的不是人,是基督。
这多少还是让我有点失望。虽然我知道这是她能人所不能的原因。虽然我知道她挑战了人类的本能。但是,难道人真的无法爱并不值得爱的人吗?难道人是这样喜欢仇恨而无法互相珍爱的动物吗?贫穷,罪恶,贪婪,掠夺,践踏……这都是人。某天看《金刚》,看完只有一个感觉,人类真可耻。
当然,我想,那个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庞然大物被铁炼锁起,满脸是惊讶和笑容的观众里,也许就有我。
我口袋里钱不多,但依然拿去曼谷胡乱花掉了。买了些事后觉得不怎么地的东西,看了些超越底线的表演,把时间都瞎晃掉了。我对主说,我想试试这样的生活。这也是我的一部分。虽然它离主很远。
看着特蕾莎的一生,我觉得很绝望。我觉得我永远不能做到。爱,直到成伤。成伤啊,要有多大的勇气?要多坚强?
现在读圣经,每次读都十分惊讶,发现里面不但是有许多真理,而且有很大的智慧。甚至有怀疑主义,甚至我所有的怀疑也能在里面读到。“约伯记”就是个奇迹。
主说,让我们彼此相爱,主一直说,要让我们彼此相爱。
难道,人类一相爱,就会成伤吗?
也许正因为如此,耶稣的伟大,耶稣身上的爱的钉痕才更加地耀眼。在自私冷漠的人群中,德兰修女和那些用一生来模仿耶稣的圣徒们,也常常用爱的伤痕让我们感到惭愧。
德兰修女说过:爱的反面不是仇恨,而是漠不关心。
前两天看了[茶花女]的剧本。初中时候读小说,曾经为这段伟大的爱情落泪,坦白来说,小仲马的戏表现力不如小说那样强烈,阅读剧本的过程中,我更多地是忆及小说的相关情节来让自己的内心完成整个故事,然而马格丽特的光辉形象,无论哪一种艺术形式表现出来都是那样动人。
什么才是纯洁,又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马格丽特身边还有两个女人,尼赛特和勃吕当斯,他们其实是与马格丽特对比的。尼赛特终是获得了简单美满的爱情,正是马格丽特期待的那样,而勃吕当斯则是马格丽特现实的写照。马格丽特游戏人生,但把爱情当成了理想。阿芒成了她寄托生命理想的载体,自然值得她用自己的整个生命去守护。小仲马笔下的人性本善,也许有些人曾失足坠落,但他们的灵魂未曾泯灭,相反被封闭得相当纯洁。这让我想起了冉阿让,爱情和宗教成为了拯救人心灵的工具,而事实上,马格丽特与冉阿让是自我发掘,自我拯救。
我热爱这样的故事,因为我认为艺术能打动人的地方就在于这一份善良。前些年的电影[红磨坊]几乎是翻版了[茶花女]的故事,片中最经典的台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是爱与被爱”。这句话也正是[茶花女]精神的表达。
同样我喜爱故事的结局,小仲马让马格丽特死在了最美,最幸福的时刻,这本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完美。
第一次接触到德兰修女,是李家同的《让高墙倒下》,当时就很惊讶,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人,有这样纯粹的爱,她带来的是无比纯净的感动。
寂静的夜里,读着华姿的《德兰修女传》,有这样一本沉静的书相伴,让我不一下子读完都难。不是说这书写得有多么好,我只能认为,是德兰修女本身的魅力,让关于她的文字具备了难以抵挡的吸引力。书因人好,或人比书好,事实就是这样。
她的一生就是一个传奇,一个关于爱的传奇,虽然归因于上帝,但爱是唯一的内涵。她说她是一支铅笔,是上帝的一件小小的工具,用来写上帝所想写的。这是不是就是耶稣所给予的召唤——我渴?于是,她就用自己的一生去回应这一声召唤。
德兰修女的伟大在于她行动的微小,她尊重每一个个体,就如她说的:“个人才是最重要的,要爱一个人,我们就必须与他亲密接触,假如我们要凑足一定的人数才开始工作,我们就会迷失在数目里,而无法全面照顾和尊重个人。我只相信个别的接触,每一个人对我都是基督,他是那时那刻世上唯一的一个人,因为基督只有一位。”其实公益就不应该是一个过分追求效率的工作,它更多的应该是彰显人性,为什么德兰修女可以把她的爱给予垂死之人?为什么她要反对堕胎?为什么她可以为了照顾一个路上遇见的饥饿的之人而不参加反饥饿大会?大概就是因为她心中对个体的尊重,也就是对人的尊严和生命的尊重。这对我们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更有警醒意义?不要迷失在效率或成果中,而忘记了,每一个在你面前有着爱的需求的个体。
我们这些世俗中的人,不要企望达到德兰修女和她的追随者一样的境界,但至少可以在这里找到一种普及的信仰,那就是爱。在公益组织里,最重要的不是管理,不是制度,也不是钱,而是我们的信仰和理想,没有了这份真挚的情感,一切都只是一个躯壳。而只有拥有了爱的灵魂,一切的行动才会有正确的驱动力,就如同德兰修女也喜爱金钱一样,因为,她需要用这些东西去更好的施爱。
这样的人,望其项背都实在是十万分的难,不过她决不是那种让人会敬畏得逃避的人,甚至,看她的故事,我不会觉得羞愧,所以,德兰修女是亲切的。她不过是在用伟大的爱做小事,我们没有伟大的爱,但至少还是在做小事,虽然小事也做得很糟,但总之还算是小事:)学学她的精神还是不错的。
喜欢她的一句话:“一颗纯洁的心,会自由地给予,自由地爱,直到成伤。” 华姿在导言里说,她的一生是一个邀请。读读德兰修女的故事,在这个浮躁、空虚、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去接受这个爱的邀请。
看《茶花女》在很久以前,那时还是不懂爱情不懂奉献的孩子,于是为玛格丽特而哭,为她恨。
多年以后,开始明白,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爱的再深终究会因身份地位成为不可磨灭的沟壑,多少人说着爱可以超越一切最终却败在门当户对的现实之上。
这本书,是现实的童话,带着唯美的憧憬,光明的企盼,却残忍的将社会本质将社会标准冷漠的勾画出来。
除了叹息除了同情,似乎不知道还能表达什么。
只是多年之后,再看玛格丽特,同情以外多了敬佩。不论爱情路上多么磕绊,她终究没有输掉尊严。
读过《茶花女》的人,大都同情马格丽特,而对那个男主角即使算不上讨厌也绝不喜欢。法国人有浪漫的传统,他们的小说,特别是以爱情为主题的小说,在描写爱情时是那么的天真、纯朴,甚至有些单调了,很少关注到爱情受到的别的方面的影响。一个民族的精神是很受遗传的影响的,他们容忍它,重视它,因此一个父亲才会对他的儿子说“每一个男人都是需要情妇的”,虽然他正在因孩子在败坏家名而对其进行教育。满页看到主人公在专一他们的话题时我觉得很奇怪,他们不怕那个极为狭小的空间哪天被打破吗?或许他们只要将思维略转一下就会发现自己刚才是多么让人不放心;或许只要他们把话说得略为具体一点就会发现他们所占的人群的份额实在是太小。甚至小说家本身也让人担心:竟花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去搞这种东西的创作。十九世纪的法国浪漫主义者们喜欢的就是写传记色彩的文章;也由此可知,他们是乐于展示的,他们敢于固执的、叛逆的说:我的生命就是献给爱情的!小说家们取得了成功,他们不仅赢得了自己的信心,也赢得了读者的兴趣。一面是沉重的阐述心灵,一面是轻松的体验味道,在这个不光是浪漫主义者所钟情的主题上。他们的情节很直白,几乎是所想即所写,很少有因为顾忌的保留。他们注重的事故事中人物性格的塑造也即自我心灵的描绘,而不是讲故事的手法与技巧。这就象是他们喜欢感觉不喜欢推理一样。中国的爱情小说可不是这样。 人们首先要学会生活,要先有个基础,而且始终会想到社会、家庭、责任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中国人的爱情观是富含他们一贯的哲学化的生活思维的,这样的爱情观不是浪漫主义。 国人说的是有得必有失,然而在做事情时先看到这必将使某某东西失掉了,事情本身又不一定能得到什么,于是有了放弃, 末了悲叹的时候总是引那哲学。一部小说里,头是对社会环境的描绘,尾是社会环境的影响,只有中间讲一些个别人物的故事,那故事饱含风雨且平淡无奇。当然传统是不受自己支配的,自己只能无条件的接受, 就算是在批判它的时候也是深受它的影响的。有时执拗不过了,作者就加点“色情”描写,结果是得了禁书的封号(我所谈的作者仍是科学意义上的,当然不算没思想的那一类)。这时真替他们悲愤。小说是来源于生活的,小说中浸透的情节想必是凝了生活经验的精华了。两性关系怎么样,社会关系就怎么样;而社会有什么样的结构就会造就什么样的两性关系。《茶花女》中的男主角,先是极度的去追求爱情,然后殚精竭虑的去呵护他,丢了之后便要发疯似的去寻找、去报复。这算是大男子主义;可法国没有大男子主义,只有浪漫主义。因此说,法国在部分上,它的浪漫主义是由强权主义转变成的、乔装成的,这真让人有些失望。然而值得注意的是,那种占有心理是随工业化的进步而发展的,而浪漫主义是几乎静止不动的人本的一个核心。前面说过可能大部分的读者都是不喜欢男主角的,我想有两个较为具体的原因:一是小说毕竟要讲究夸张,它来源于生活但要高于生活重于生活。所以有些人在社会上不可恨,一进入小说便讨人厌了。二是它引起了读者的自我保护。人们在遇到自己同样有的缺点或不足时往往喜欢攻击它,攻击的越彻底,心理上就越能获得平衡。当然前提是旁观者不知道他有这种缺点。男性在工业文明发展中功勋卓著,因此占有和支配已成为他们的传统,已挥之不去了。他们习惯于展示,在自然面前展示,在爱情面前展示。像花儿下面常带着刺一样,他们热情的笑容下常含着企图,至少是可渴望在心理上的满足,好为下次的展示做好准备。他们喜欢干任何事情都有所保留,因此几十被揭穿几十彻底失败总能找到条回路。他们容易侵犯人们朴素的道德标准。看清这个问题后,我不仅要为女性担心了,她们能从哪儿找到值得花费爱情的男人呢?其嘴脸原本丑陋,其内心原本肮脏,其行为原本卑劣,还有什么留恋的?大家其实不都像那样,不都否认文明的进步,不都认为生活需要那么深刻的思考。女人的优点在于他们的感性太强了,这样看似平朴直白,实则是无法超越的深沉。
我想,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在一定的时候总是对浪漫主义抱有几分赞许的态度的,就因为他们的生命所偶尔透露的一股生机。玛格丽特早早就死去了,这倒是她永保了灵魂对于浪漫的纯洁。她是死于疾病的;但小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在那个社会中她必然是要死去的。那不是一个浪漫的时代吗,怎么会不容一个浪漫的人呢?时代的浪漫是由从属者的兴趣决定的,就像决定奴隶社会的不是奴隶一样,在一定的程度上。能为自己的事业奋斗一辈子的人是值得尊敬的。然而若生命太长,年长的自己对年轻的自己将有什么样的态度呢?我们谈从前谈历程是为了悼念记忆还是赞美现在?破落到极致的人是不会去回忆的;而大凡搞回忆的总是对目前感到有些许的惬意的。若某一段时光对一个人极为宝贵,而这又是远过这段时光后的想法,那么这样的时光为何会衰败呢,总不能说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吧?玛格丽特若活到八十岁,当她在捧起昔日无限温柔怜爱的画片时必将老泪纵横了,她为美好而牺牲的,竟是大部分的人生时间。幸好没有这样,她早早的死了,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完整的人格印象。后来人心中的憧憬还没有被打碎,这样我们才有了承前启后的故事。玛格丽特所奉献的决不是他年轻性感的肉体,她的深深的焦虑和鲜明的对比让人感到寄载灵魂的躯体是那样的脆弱,那样脆弱的躯体却负荷那样强劲的灵魂。她学会了舍弃却不懂得追求;她牺牲了自己的欲望,用张扬的美撕破了挣扎在他周围的粗俗之网。男人们从她身体上取走得越多就越觉得自己的伟大,还会越觉得她的可怜。任何一个追求浪漫的人在得到爱情时总会感到无比的充实满足,他把爱情看作自我价值实现的标志,以享受爱情来暗示他已领悟人生。看现在有那么多的人去炫耀他们有多少情人有怎样曲折的爱情故事!最宝贵的东西是不能充当装饰品的,爱情自然也是这样,所以表面上的多情种子恰是享受不到真正的爱情的魅力的。它是一个生命而不是生命下属的一项活动。我平日最恨将女人作为谈资的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在男人圈里时刻不忘让大家意识到自己对女人的随意,而在女人面前又摆出面对生命全部的样子,让你觉得每一面都是真的;而每一面又都受另一面的影响,你不知道他是面对你还是面对女人,又让你觉得他是变色龙,是自欺欺人。玛格丽特是有她的社会原型的,而那个原型与小仲马的关系就像是玛格丽特与小说的男主人公间的关系一样。这样小说便有了自传的味道,那可是爱情小说最常用的模式。小仲马写《茶花女》并没有在结构上下多少功夫,他好像是在纯粹的讲故事,并且除了情节需要,少有较大的虚构。他几乎是在照搬经验,讲他的经历,增加的部分又像是他在心里装着的一直没吐露的要求,现在是借小说的人物力求实现这些要求。这样看来小说成了他的舞台了,他在这个舞台上单恋。他的回忆他的写小说说明了他不想成为小说男主角那样的人,但很不幸他已经成为主角了,而且即便他是用忏悔的心写下这部小说的,那也只是在加深他的这一形象。他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故事,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写了这部小说,就像大多数人喜欢被认定是浪漫的一样。作者们的这一风格也是小说之不等同于生活的重要原因。
一本书,无限哀怨、无限恍惚,聚焦了种种矛盾,引发了腔腔热情股股遐思,很切合人的胃口,一本好书。
是很经典的讽刺幽默小说
好兵帅克生活在一个动乱的年代,经历了一系列的荒唐可笑的事故,从好兵帅克里,我们看到的是睿智的生活态度和人民的乐观开朗苦中作乐。确实是经典之作。
萧乾老师的翻译也是无可挑剔的。
赞!
真的是一本有趣的书。吸引你一直看下去,看下去。无数次被乐坏了,喜欢上这个家伙和他周围的这帮家伙。
里面没有坏人,有的是一群可爱的人,当然也是一堆烂人。他们很烂,你却不忍心责备他们,因为你能感觉到,造成他们的烂,是因为这个万烂的社会,所以甚至心生怜悯。
鲁迅先生是锋利的。看他的书,看了,痛了,恨了。但你也应该看看这本书,你会发现原来同样的目的还有这样的一种另外的写法。看了,笑了,你也会想很多。少了些刺心的疼痛,多了一点怜悯和宽容,却是达到了同样的效果。
刚开始看,一个人反动人物出现,心里就期待着他多么十恶不赦。可是他不是,相反,大多数时候,他在帅克面前是无奈的。他也知耻、也义气、也赏罚分明,绝不是一个简单的词"恶棍"就能形容的。但他又那么的烂、愚蠢、自作多情、懒、玩世不恭。他是什么?原来他只是这芸芸众生。
你笑,然后,知道你笑的也有自己。
这个社会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人这个东西,没有书比这本写的更好了。很佩服。
真的很有趣.主人公帅克是位有点像阿凡提似的人物:充满平民似的幽默.机灵,把官僚们搞得团团转.总的来说是非常淳朴快活的书.其中的讽刺也不是切齿沉痛,而是不露声色的开开玩笑.
1,本文译自冰与火之歌的网站,采用了谭光磊先生的译本的译名,内文未删减,但有部分扩充以利说明。
2,译名表和地图可能在后来发出。
3,由于小说至今未完,作者还留有很多秘密和伏笔,所以尚有一些不明之处。
远古的历史(从世界之初到征服战争)
译者CCXX=屈畅
在世界之初,没有记载的年代,在维斯特洛被称为黎明之纪元。在这个不知多少世纪的纪元中,维斯特洛大陆上居住着森林之子,除了巨人族,他们一直单独居住在维斯特洛。他们崇拜着森林,溪流和岩石的神,但神的名字从不为人所知。
没有人知道森林之子在维斯特洛单独生活了多久,或他们从那里来。我们只知道,在12,000年前,他们第一次接触了外来民族,这些入侵者就是我们所称的“先民”。
先民通过连接维斯特洛和东方大陆的陆桥来到了现在的冬恩。森林之子为了阻止入侵,粉碎了陆桥,造成了冬恩的断臂角和石阶群岛,但是仍旧徒劳。先民带来了青铜器、巨大的皮革盾牌和第一批马。他们也带来了自己的神,不过最后他们放弃了自己的神而信仰了森林之子的神(除了铁群岛,那儿的人们自行信仰“淹神”)。但是在最初,随着先民们烧掉神木扩展领地,森林之子却为了他们被砍掉的鱼梁神木而与先民战斗。那时先民变本加厉的进行着砍伐,他们害怕森林之子可以通过雕刻在树上的眼睛来窥探他们。
在若干世纪的战争后,先民们占了上风,他们和森林之子订立了“盟誓”(我们猜测是在10,000年以前,大约与卡林湾升起同时)。“盟誓”订立之地是千面屿,在那儿每棵鱼梁神木都被刻上了人面,并且被绿人守卫着,以见证“盟誓”。“盟誓”带来了先民和森林之子4,000年的友谊,直到英雄之纪元代替了黎明之纪元,那些有名的传奇人物“机灵的”兰尼、“筑城者”布兰登出现为止。和约把海岸、平原、山脉、草地和沼泽都给了先民。作为回报,森林之子得到了丛林,和永不砍伐鱼梁神木的承诺。
“盟誓”甚至在8,000年前的“长夜”中依旧牢固。在这个时代,在整整一代人的时间里都是冬夜,恐怖的寒冷无处不在。异鬼从极北方袭来几乎杀掉了七大王国里的每一个人。“长夜”终结于黎明之战,守夜人军团建立并击溃了异鬼。在此之后,长城建立了,传说长城的建立得到了巨人族和传奇的“筑城者”布兰登的帮助。传说还认为是“筑城者”布兰登给予了守夜人“布兰登的馈赠”,这片从长城向南25里格的土地,不过现代学士们争论说是另一位布兰登所为。
谈到“长夜”和守夜人的建立就必然涉及史塔克家族,“筑城者”布兰登正是其中的一员(甚至可能是史塔克家族的建立者)。传说临冬城有10,000年的历史,但是正如维斯特洛早期历史的简略一样,我们只能大概认为临冬城的建立与史塔克家族建立几乎同时。在几千年里史塔克家族是毫无争议的北境之王,但是他们的主要对手恐怖堡的波顿家族直到1,000多年前才肯屈膝。
在守夜人千年的历程中,最著名的事件发生在第十三代司令官之时,所有有关他的名字的记载均已被毁,有关他我们唯一所知的称号是“夜之王”。他和一个诡异、苍白的“僵尸似的女子”同床后宣布自己称王并封那名女子为王后。他用巫术奴役了他的守夜人兄弟,干下了许多恐怖的勾当。他这样统治了十三年直到临冬城的史塔克家族和塞外之王(King-beyond-the Wall)乔拉莫(Joramun )联合起来击败了他为止。这个乔拉莫被认为曾吹起了冬之号角,从大地中唤醒了巨人族。
在英雄之纪元中七大王国初次建立。在传说中,“机灵的”兰尼从原住民那儿骗取了凯岩城,成为了凯岩之王,他的血统注入了后来的兰尼斯特家族直到现代。同样后来的河湾统治者高登家族(和其他很多家族)声称他们的血统来源于最有名的河湾王“青手”加尔斯,是他让万物兴隆。在海边的风暴之地,初代的暴风王名为杜兰,他建立了风息堡来对抗海与暴风之神的咆哮,为了所娶的神的女儿。在铁群岛,灰海王在传说中娶了一位美人鱼,因而成了西方列岛之主和海之王。
大约6,000年前,英雄之纪元和“盟誓”带来的和平随着安达尔人的到来而结束,他们渡过大海在山谷地带登陆,他们带来了新的神和钢铁这种新金属。他们和先民的战争持续了几个世纪直到南方的六个王国被征服,他们摧毁了所有的神木林,到处猎杀森林之子。传说森林之子消失在长城之外,再也无人得见。先民唯一保留的地域是北境的王国,而南方的冬恩也形成了由多个贵族组成的联邦,直到后来莫尔斯*马泰尔统一冬恩为止。安达尔人带来的七神信仰也许是千年来奴隶制不曾在维斯特洛大陆存在的重要原因,当然铁群岛的人们仍旧实行奴隶制和“海盐妻”的传统,长城之外的野人也保留了奴隶制的传统。
在这些被征服者包括河川和山丘之王穆德家族,他们作为三叉戢河流域的最后一批先民国王在安达尔人到来之前统治了上千年,直到七个安达尔人国王中的一位“弑亲者”埃里格在最后的战役中击杀了国王特里斯蒂芬四世。随后埃里格砍掉了高尚之心(High Heart )上的那些著名的巨大的鱼梁神木,屠杀了众多奋不顾身保卫远古神木的森林之子。在谷地,安达尔人设立了谷地和山脉之王,这就是现代号称拥有最古老最纯粹的安达尔血统的谷地王国的艾林家族的来源,同时,安达尔冒险者建立了兰尼斯特家族并自称为“西土之王”。铁群岛上的统治家族承袭远古的国王“红手”乌伦(他血腥的统一了铁群岛)的血统毫无争议的统治了1,000年,铁岛人与其他地区不同,信仰“淹神”和奉行“老习惯”(the Old Way ),4,000多年前,安达尔人大举入侵,灭绝了乌伦的族系,诸岛领袖也被迫与征服者通婚。
此时,在世界的东方,大陆的绝大部分被古老的盖斯帝国统治着,这时在长夏之地的瓦雷利亚民族还处在蒙昧的野蛮时代。盖斯帝国和瓦雷利亚的自由堡垒之间爆发了五次大战,瓦雷利亚人靠他们的龙获得了胜利。至少在5,000年前自由堡垒最后征服了盖斯帝国。从此瓦雷利亚人开始对各地进行持续不断的征服,直到现代从大陆上那些众多的笔直大道上我们对他们的活动都还可知一斑。当然他们首要的目标是海滨之地。他们的帝国中最靠西的堡垒是狭海中的龙石岛,在他们的帝国兴盛的年代里他们在这里建立了根据地。
九个自由城邦无疑具有瓦雷利亚血统,他们天生便使用瓦雷利亚语言,尽管布拉佛斯,也许还包括其他城邦,在瓦雷利亚的帝国建立时尚不存在。有趣的是,布拉佛斯的“无面者”自称是瓦雷利亚人,尽管瓦雷利亚人生活在自由城邦布拉佛斯建立之前。不过,与广为流传的重大事件相比这并非是不可能的:阿佐 阿亥(Azor Ahai )和关与他的预言。
人们认为阿佐 阿亥(Azor Ahai )生活在8,000年前的“长夜”来临之际,在传奇中他锻造了利剑去对抗笼罩全世界的黑暗。有关于他的红色的英雄之剑和他自己的命运的故事并不为人所知,人们只知道在神秘的力量的帮助下他赢得了他的战争,这些事大约发生在盖斯帝国衰落和瓦雷利亚人兴起的同时。唯有5,000年前留下的预言宣称阿佐 阿亥将会重生以对抗新的黑暗来拯救世界。
同时,在长城之外,在塞外之王乔拉莫之后野人们也拥立了很多的塞外之王,例如“号角之主”和“兄弟国王”詹得与戈伦这一对兄弟。3,000年前这对兄弟计划从北方通过巨大的地下隧道越过长城以避开守夜人军团。在血战中守夜人军团凭借北境之王和“守护者”安伯家族的帮助才能粉碎了野人的军队,不过北境之王战死在与詹得的战斗中,随后新的北境之王又复了仇。野人们传说戈伦和那些逃离了这场屠杀的人直到现在仍在地底的隧道中徘徊。
另一位著名的塞外之王是“呤唱诗人”贝尔,在他的时代波顿家族仍与史塔克家族为敌。贝尔在他所作的一首歌中宣称他诱拐了临冬城的史塔克家族的女儿,并和她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孩子后来成为了他祖父的基业的继承人。野人们传说贝尔在企图突破长城时被这个孩子所杀。由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贝尔,他把贝尔的头颅带回了临冬城,在目睹了这一情景之后,孩子的母亲因为悲痛儿子成为了“弑亲者”而跳墙而亡。后来这个孩子惨死在波顿家手中被公认为是神的报复。
1,000年前洛伊拿人的到来是维斯特洛经历的最后一次重大移民。洛伊拿人原本居住在东方大陆洛伊拿河畔的城市里,被战士女王娜梅莉亚所统治。在故事中,娜梅莉亚的军队拥有10,000艘船,大部分由女人组成。娜梅莉亚在维斯特洛南端的冬恩登陆,在收莫尔斯*马泰尔公爵为丈夫之后,娜梅莉亚带给了他的丈夫征服冬恩诸侯的实力,莫尔斯*马泰尔也成为了首位冬恩亲王(这个头衔得自于洛伊拿人的传统,他们不称国王和王后)。洛伊拿人与当地居民通婚,形成了现代冬恩人的三个族群:山上的人,沙漠中的人和海边的人。洛伊拿人把他们自己的神带到了冬恩,但是到现代这些神已经在大部分冬恩人的信仰中消失了,与之相对的是,洛伊拿人的很多习俗,例如继承人无性别之分,却在冬恩的社会中牢牢扎根。
在此之后并没有重大事件发生直到大约450到500年前瓦雷利亚的毁灭到来。我们还不能准确描述这场灾难,不过这场大灾变摧毁了瓦雷利亚的自由堡垒,它的力量足以粉碎瓦雷利亚半岛,只留下了一道穿过冒着浓烟的、鬼怪出没的废墟的地峡。幸存者们渡海逃到了龙石岛,在那儿坦格利安家族(瓦雷利亚高等贵族的后代)取得了统治权,并且抛弃了瓦雷利亚的旧神而改信维斯特洛的七神。由于龙石岛资源贫乏,坦格利安家族不得不出卖很多贵重的物品来换取大陆上的资源,这就是为什么大陆上的很多家族在400到500年之间开始拥有了特殊的瓦雷利亚钢剑。但是坦格利安家族有一个全世界的人都没有的珍宝--龙。
在维斯特洛,这段时间前后河湾王,冬恩和暴风之地之间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战争,无疑其他地区也进行着同样的战争(例如10,000年来南方的军队一直试图攻打卡林湾)。在650年前,暴风国王们占据了从三叉戟河到颈泽的全部领地。而史塔克家族的卡伦*史塔克在击退了从东方的大海上前来的袭击者后在约1,000年前建立了卡史塔克家族,而后在并不明确的年代瑞卡德*史塔克杀掉了沼泽国王并娶了他的女儿。也是在这个时代,史塔克家族失去了他们的海军,因为在位的“焚船者”布兰登在他的父王“造船者”布兰登在向西探索日落之海的活动中失踪之后毁掉了他父亲的全部海军。凯岩王托曼二世为了一个愚蠢的的任务前往瓦雷利亚并就此失踪,并失去了伟大的瓦雷利亚剑“光啸”
这个时代最庞大的军事力量之一是重新崛起的铁群岛诸王,他们威胁着所有的西部海岸。约1,000年前,一名铁岛之王屠杀了俘获的河湾王的儿子,把他砍成碎片送了回去。到著名的科瑞国王的时代,铁群岛统治了旧城、青亭岛,熊岛(据说在一次摔交比赛中输给了国王罗德利克*史塔克,史塔克将其封给了莫尔蒙家),以及西部海岸的很多部分。他的继承者在其后的数个世纪中逐渐失去了很多领地。但是,到300年前的“黑心”赫伦王时代,在“铁手”赫尔文(赫伦王的祖父)击败暴风王亚列克,夺取河间地之后,铁群岛的人们仍旧领有他们的群岛,以及从黑水湾到颈泽的整个三叉戟河领地。
在瓦雷利亚的毁灭之后在东方大陆发生的唯一重大事件,就是多斯拉克人从多斯拉克海中涌出。这大约在400年前或更久远的年代,瓦雷利亚的毁灭和随之而来的混乱鼓动了多斯拉克人运用他们的力量。50,000多斯拉克人,其中至少有半数是战士,在卡奥特莫的带领下洗劫和焚毁他们面前的每一座城镇和都市。但当他们来到自由城邦科霍的时候,3,000名称为“无垢者”的身为太监的奴隶战士却阻止了他们。特莫,他的血盟卫,他的卡斯部众,还有他所有的儿子及超过12,000名多斯拉克战士全部战死。从此科霍开始保持一支“无垢者”部队作为守卫,他们每名成员的长矛上都系上了一条多斯拉克人留下的黑色发辫以纪念这3,000人的壮举。
注:维斯特洛(Westeros)是一片位于西方的大陆,是《冰与火之歌》主要的故事舞台。
注:七大王国(或七国)是维斯特洛大陆的别称,维斯特洛在历史进程中形成了七个国家,分别是北境王国、凯岩王国、河湾王国、山谷王国、暴风王国、铁岛王国,以及冬恩王国。后来被坦格利安家族的征服者伊耿(及其后代)所征服和统一。
注:卡林湾位于北方的北境王国与南方交界的颈泽的交通要道上,此地易守难攻,也是北境能一直保持独立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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