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后中国和世界》是一部详尽阐释未来中国的文献!再等20年,中国说了算——这将是巨人间的对话或者冲突吗?
《20年后中国和世界》既不是一部未来主义著作,也不是一本科幻小说。而是预测、分析和展望未来的产物。我们将朝着新世界迈进,更好地理解这种变革所带来的挑战将使得我们能够提前做出预测,以确保能成功应对突如其来的变化。
我大概就属于这个主流。自从在美国学了社会学,就对理论产生了反感,后来就常常感到自己成了理论上的残疾人。当然,我不应当拿北美社会学的实证主流为自己辩护,不喜欢理论本是我内心的倾向。
时代的发展似乎并没有相应提高人们的智商,反而使得人们的智商在逐渐衰退,你看:
时下的年轻人只关心自己半径三米以内的事情;虽然人们在网上跟人无话不谈,但在现实生活中,却不懂与人面对面敞开心扉;没有成功的追求、学习能力低下但丝毫不以为然;看到电视中的广告就会马上冲动购买;总有毫不脸红的读错字的官员出现;遇到困难,懒于思考就立即放弃;人云亦云,做什么事总愿意随大流……
在更加发达的今天。为什么还会产生这种集体智商衰退的现象?人类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著名管理大师大前研一通过潜心分析当今日本社会存在的这种种不可思议的怪现象.认为现在的日本社会已进入“低智商社会”。本书从政治、经济、网络社会、教育等各个范畴分析,点出了各种现实存在的低智商现象,给想在21世纪生存下去的人们最后的当头棒喝!从而也使我们反思面临的问题,并按大前所提供的诸多建议,梳理思路,开阔视野,思考未来,走出“低智商”的怪圈。
本书的基本论点是,历史命运之说纯属迷信,科学的或任何别的合理方法都不可能预测人类历史的进程。本书这个论点可以追溯到1919-1920年冬天。它的基本大纲完成于1935年前后;1936年 1月或2月,它作为一篇题为《历史决定论的贫困》的论文在布鲁塞尔我的朋友阿尔弗雷德·勃朗塔尔家中举行的一次私人会议上第一次宣读过。在这次会议上,我以前的一位学生对那次讨论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叫卡尔·希尔弗丁,不久他就成为盖世太保和第三帝国历史决定论迷信的牺牲品。出席者还有其他一些哲学家。其后不久,我在伦敦经济学院F.A.冯·哈耶克教授的研讨会上宣读了一篇类似的论文。这篇论文的发表耽误了好些年,因为我投稿的那家哲学期刊拒绝接受我的稿子。第一次分三部分发表于《经济学》N·S.1944年第11卷,第42、43期,1945年第12卷,第46期,自从那时以来,意大利文译本(米兰, 1954年)和法文译本(巴黎,1956年)相继以书籍形式问世。本版的正文已作了修改,并有若干补充。
本书以访谈录的形式记载了生活在另一个角落的人群(精神病患者、心理障碍者等边缘人)深刻、视角独特的所思所想,让人们可以了解到疯子抑或天才真正的内心世界。此书是国内第一本具有人文情怀的精神病患谈访录。内容涉及生理学、心理学、佛学、宗教、量子物理、符号学以及玛雅文明和预言等众多领域。
《我看中国秘密社会——蔡少卿先生执教五十周年暨七十华诞纪念文集》书中绝大多数文章涉及中国秘密社会问题。
秘密社会问题是一个国际性的学术研究课题,同时也是一个受到高度关注的现实社会问题。对于我国的秘密社会问题,学术界尤其是老一辈学者进行了开拓性的研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本丛书在主编过程中,本着学术自由、文责自负的原则,充分尊重每位作者的学术观点,未予改动,仅从文字角度对一些文章作了调整。
二战生灵涂炭之后,日本人为何至今不道歉?
日本右翼分子为什么一次次参拜靖国神社?
日本人怎么看待他们在二战中的角色?
日本民众持有怎样的立场?
正如这本《日本,我误解你了吗?》,书名与加藤嘉一所著《中国,我误解你了吗》标题相向而行。这两书的区别在于着眼点:写中国的从小处着眼,写日本的从大事入手。矛盾的根源之一是两国视角的大相径庭,这正是中日两国关系紧张的问题所在。
可能,中日难免一战——中国人民想和日本人民谈谈。为什么日本不认错?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之间需要一次毫不保留的对话。每隔几年,中日敌对情绪总要有一次几乎打致临界点的时候,2010年是中国船长被捕事件,2012年是钓鱼岛之争。多年以来,中国人对于日本人的思维方式、角度以及所表现出的行为结果,有太多的不理解。侵略血行无可置疑,但日本人就是不道歉,甚至永远否认在南京屠杀30万人的事实,而在经济、文化、军事、社会生活等种种领域,日本人的所行所为更是难以用正常逻辑去解释,是隔阂,是差异,还是误解?中国人民和日本人民之间需要一次毫不保留的对话。
这是众志成城的中国的声音,它以极大的包容友善,面对着令人无奈尴尬的回应。这是一簿错综复杂的历史旧帐,混杂了风云际会的国际关系。这是不吐不快的民族情节,隐忍了每一个普通中国人的愤怒与希冀。其实,中国人要的并不多,只要你肯公正客观地面对历史。
远古时候,各大陆上的人类社会的发展开始分道杨镳。中国、中美洲、美国东南部和其他地区对野生动植物的早期驯化,使这些地区的各个族群获得了一种领先优势。为什么小麦和玉米、牛和猪以及现代世界的其他一些“了不起的”作物和牲畜出现在这些特定地区,而不是出现在其他地区?人们对这个问题的理解至今仍停留在依稀隐约之间。
农业与放牧出现在局部地区,这只是对不同族群的不同命运的部分解释。粮食生产从这些最早的中心向外传播的速度是不同的,这与气候和地理方面的其他特点――如各大陆不同的面积、位置、甚至形状 ――有很大关系。发展水平超过狩猎采集阶段的社会,理有可能发展出文字、技术、政府、有组织的宗教――同时也更有可能发展出凶恶的病菌和战争中的强大武器。
正是这样的一些社会在海洋和陆地上进行冒险,以牺牲其他民族为代价,向新的家园扩张。人们最熟悉的例子就是欧洲人在过去500年中对非欧洲民族的征服。开始时,这些欧洲人只是想通过航海去寻找贵金属和香料,结果却常常导致对土著人土地的入侵,并通过屠杀和带来的疾病大批消灭了土著居民。读者不太熟悉的类似的人口更替,在更早的时候便已在东南亚、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以及世界上的其他一些地主展开了。
《枪炮、病菌与钢铁》一书是理解人类社会的一个重大进展,它记录了现代世界及其诸多不平等所以形成的原因。这是一部富于惊人新发现的著作,即使是在向传统的观点提出挑战时,也会强烈地吸引着读者。
《看见》是知名记者和主持人柴静讲述央视十年历程的自传性作品,既是柴静个人的成长告白书,某种程度上亦可视作中国社会十年变迁的备忘录。
十年前她被选择成为国家电视台新闻主播,却因毫无经验而遭遇挫败,非典时期成为现场记者后,现实生活犬牙交错的切肤之感,让她一点一滴脱离外在与自我的束缚,对生活与人性有了更为宽广与深厚的理解。十年之间,非典、汶川地震、两会报道、北京奥运……在每个重大事件现场,几乎都能发现柴静的身影,而如华南虎照、征地等刚性的调查报道她也多有制作。在书中,她记录下淹没在宏大叙事中的动人细节,为时代留下私人的注脚。一如既往,柴静看见并记录下新闻中给她留下强烈生命印象的个人,每个人都深嵌在世界之中,没有人可以只是一个旁观者,他人经受的,我必经受。书中记录下的人与事,是他们的生活,也是你和我的生活。
这本书中,我没有刻意选择标志性事件,也没有描绘历史的雄心,在大量的新闻报道里,我只选择了留给我强烈生命印象的人,因为工作原因,我恰好与这些人相遇。他们是流淌的,从我心腹深处的石坝上漫溢出来,坚硬的成见和模式被一遍遍冲刷,摇摇欲坠,土崩瓦解。这种摇晃是危险的,但思想的本质就是不安。
我试着尽可能诚实地写下这不断犯错、不断推翻、不断疑问、不断重建的事实和因果,一个国家由人构成,一个人也由无数他人构成,你想如何报道一个国家,就要如何报道自已。
——柴静
恬淡静美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凶狠决绝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 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与“刀”来揭示日本人的矛盾性格,即日本文化的双重性(如爱美而黩武、尚礼而好斗、喜新而顽固、服从而不驯等)。由此入手,进而分析日本社会的等级制及有关习俗,并指出日本幼儿教养和成人教养的不连续性是形成双重性格的重要因素。 文本从日本人生活方式和典型事件入手,于生动的叙述中进行有力论析,语言富有智慧和幽默感。读之既启人深思,又引人入胜,是了解日本民族绕不过的经典读本。
鲁思·本尼迪克特编著的《菊与刀》(《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是一部通览日本文化、解读其矛盾性格的惊世之作,是全世界公认的现代“日本学”开山之源,行销100多个国家和地区,是我们了解日本不得不读的经典著作。20世纪50年代美国用它改造日本,80年代世界用它分析日本,21世纪,中国用它认识与重新发现日本。
日本,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地,一个资源极度匮乏的岛国,一手造就了一场世界大战,另一手造就了二战后世界最大的经济奇迹。战中的日本为什么要扮演令人发指的侵略者?日本的野心到底有多大,真的想吞掉美国吗?成为唯一一个被原子弹轰炸的国家后,又是怎样迅速复兴崛起的?当今经济衰退、政局混乱的日本,是否还秉持大国情怀……所有问题都能在这本《菊与刀》中得到解答。
“菊”本是日本皇室家徽,“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本尼迪克特用“菊”与“刀”来象征日本人的矛盾性格,以一个西方人的冷静视角,通览日本独特的文化传统和民族性格。既抓住了日本文化细致的地方,又将它置于东方文化与太平洋岛屿文化的人类文化学视野里。时至今日,她被公认为历史上最懂日本人的作者,《菊与刀》这本书被公认为史上描写日本文化的第一书。此书受到了社会各界的高度评价,其极大的影响至今不减。
十年前(1996年)北京三联书店刊行《这一代人的怕和爱》,世纪已经翻了一页。这次重新续集,添上了近十年来的部分文字,无论新文旧文,都满纸陈旧感。我们这一代的历史感觉,对编者来说,就像怀里揣着的一张纸色已然发黄的老照片。
时代进步、感觉进步、学术进步,编者的感觉却滞留在七十年代中期到八十年代中期的那个十年——那十年里,编者们几个人老在想,现代中国的前辈学人们想了些什么、为什么这样想;西方现代的思想者们想了些什么、为什么那样想……想来想去。不过想的是,编者们自己该做些什么、如何想。
我们这一代早就消散——也该消散了。编者也想从这些没有任何济世效用的痴想中走出来,却始终迈不动步子……三年前曾自题:欲居人生无穷意,不敢妄自逐风流——三十年过去了,无论文字还是生活感觉,依旧如此稚气,一心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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