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由杨钦欢总策划,何建明、程贤章主编的《中国治水史诗》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汇集了李存葆、何建明、蒋子龙、徐坤、张炜、叶延滨等近百位知名作家的治水作品。
《中国治水史诗》出版后受到社会各界的好评,认为是:是继北魏郦道元《水经注》之后,我国第一部用文学表现形式所创作的治水巨著,弥补了中国水利史上的一个空白,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和纪实价值。王必胜、缪俊杰、孟繁华、田珍颖等文坛评论家、作家、社会学家为此写了评论文章,各刊物竞相发表,于是将其汇集编辑了这本《<中国治水史诗>评传》。
同其他所有纪传体的正史一样,《三国志》以人系事,分别立传。同一事分别见于不同人的传文当中,详略深浅随分而安,常需要交相参阅,抽丝理绪,才能观揽本末原委。陈寿由蜀入魏,写“志”时身为晋臣,述三国史以魏为正统,而又对蜀心有所念,取舍扬抑之间难免时有曲笔。个人经见受到限制,遗漏或偏颇,亦在所不免。裴松之后来超脱,博采群书,于补阙判疑之外还有惩妄论辩,对传存三国史事的确是非同寻常。但其间率略、繁芜之处不少,后人据以读史,也需要小心识别。加上以《三国演义》为代表的文艺作品的影响,自古及今,史学与文学相混,真像与偶像并存,解读三国历史,更须循史求真。这就要求重新审视的时候,要从“陈志裴注”以及相关史籍中,有字处读出无,无字处读出有,有无相生问读出历史奥秘来。而重新评说的关节所在,主要在于正本清源,洗却曹操脸上的白粉,摘掉刘备头顶的光环,替诸葛亮祛除墨泼的妖气,将关云长请下人为的圣坛,让东吴英杰重现雄姿英发,许司马父子共与光影流连。
从有字处读出无,从无字处读出有,从有无相生间读出历史奥秘来。洗却曹操脸上的白粉,摘掉刘备头顶的光环,替诸葛亮祛除墨泼的妖气,将关云长请下人为的圣坛,让东吴英杰重现雄姿英发,与司马父子共与光影流连。 本书是关于《三国演义》的新说!
《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是中国第一博客李承鹏首部杂文集,也是他自己非常珍视的最具穿透力的文字集结。
他对这个民族充满希望, 所以始终不停下批评与反省的笔。
他爱这个世界,爱这个国,所以他的批评与反省充满温情。
他为尊严写作,智力的尊严、记忆的尊严、亲情的尊严、表达的尊严、生育的尊严……因为他不相信一群没有尊严的国民,能建起一个强大的国家。
个人有尊严,国家才美丽,且看大眼如何用幽默、辛辣而温情的笔触诠释这全世界都知道的道理。
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人民创造历史?这一似乎已成定论的问题现在又摆到了读者面前。
“千古兴亡多少事”。作者用现代人的全新意识,笔走偏锋,从独特的视角解析历史,并告诉我们:历史是喜欢同人们开玩笑的。
消除“历史的距离感”, 是我们时下反思历史的最佳方式。解析“历史的真实”,把历史个人重新置放于漫长历史长河与广阔历史空间的舞台,又是观照历史中鲜活人性的独特还原过程。本书别具匠心地找寻到中国历史大事件的黄金锲入点,选取了11位对中国哲学、思想、文化、政治、经济、军事、制度等方面产生过举足轻重的作用与巨大影响的典型人物,以超越的视角和新理性的历史观,兼容并蓄,重新定位如下历史个人:周文王、吕不韦、秦始皇、刘邦、董仲舒、曹操、拓跋宏、李世民、赵匡胤、朱元璋、吴三柱。我们读后会发现,他们沉重的呼吸,曾经影响了中国历史轨迹的变迁。
古龙的为文与为人,都洋溢着浪漫与激情,如同一颗耀眼的流星,极尽光华,却转瞬即逝。你或许可以不喜欢他,然而,却不能不面对他,不能不为他的率真所感染。这样的一个人,写了这么多的独特的小说,他的成长,他的心灵的隐秘,他的故事,他的文学与人物,等等,无论如何,都是值得我们谈论的。因此,我们写成了这样一本传奇。
北大感旧录(选录)、思想革命、祖先崇拜、碰伤①、山中杂信(选录)、天足、小孩的委屈、国粹与欧化、贵族的与平民的、夏夜梦(选录)、妇女运动与常识、教训之无用、狗抓地毯、我们的敌人、死之默想、上下身、抱犊谷通信、与友人论性道德书、黑背心、吃烈士、萨满教的礼教思想、死法、诅咒、哑巴礼赞、麻醉礼赞、北沟沿通信、论八股文、拥护《达生编》等、《论语》小记、关于活埋①、谈策论、吃菜、读戒律、刘香女、家之上下四旁、汉文学的传统、中国的思想问题、梦想之一、道义之事功化、北大的支路、日本的人情美、谈日本文化书、谈日本文化书(其二)、希腊之余光、闭户读书论、知堂说。
清人周济、刘熙载、陈延焯、谭献、冯煦、况周颐、王国维、陈洵等论唐宋人词,语多精当。惟所论概属总评,非对一词作具体之阐述。近人选词,既先陈作者之经历,复考证词中用典之出处,并注明词中字句之音义,诚有益于读者。至对一词之组织结构,尚多未涉及。各家词之风格不同,一词之起结、过片、层次、转折,脉络井井,足资借监。词中描绘自然景色之细切,体会人物形象之生动,表达内心情谊之深厚,以及语言凝练,声韵响亮,气魄雄伟,一经释明,亦可见词之高度艺术技巧。
余往日于授课之暇,会据拙重大之旨,简释唐词五十六首,宋词一百七十六首。小言詹詹,意在于辅助近日选本及加深对清人论词之理解。
这本书里有的是关于村上春树作品的自发或自觉的感悟和评说,有的是大家都关心的一些关于村上春树的问题,当然《嗨!村上春树》也有一些没有解决的问题,加之在村上春树的作品里曾屡屡强调“匿名性”之重要性。不过,《嗨!村上春树》这本书竭尽所能去解决了村上春树的读者关心的大部分部门。
这样一本书是献给每一个村上春树的热爱者的。
村上春树的文字已经写进了我们的很多人的生命里,真的要感谢村上先生的文字伴我度过了那么多人美好的日日夜夜。
我知道,有村上先生文字陪伴的那些时光终有一天会一去不返。
无论如何,我要轻轻地唤一声:嗨!村上春树
此书曾于2004年出版,引起小说界和学界的瞩目,更是受到广大小说爱好者的追捧。此次为修订版,作者亲自写了一篇精彩纷呈的长序《志怪应逢天雨粟》。
喜欢读小说、写小说的人应该能体贴胡适把明、清之际的许多小说家“拉拔”到和古文家等高甚至更高一等的地位上去。虽然胡适的《白话文学史》只写到中唐的元、白诗便戛然而止,压根儿没从小说上说明白:中国文学是如何“永永脱离了盲目的自然演化的老路,走上了有意创作的新路”的。然而,在《白话文学史》书成近70年后,胡适的意见乃至于诸多考证研究与观念的发明,不该只被看成是“奖掖小说”、“揄扬当代”而已。他所触及的课题倘若不被进一步发现、开展,喜欢读小说、写小说的人恐怕也“永永”不会明白:从施耐庵到吴跌人是如何……
在《小说稗类》中,由庄子始,张大春炫技似地学舌马奎兹、戏仿司马中原……极尽耍痞嘲弄之能事。难得他如此杂学百家、博古通今,更难得有如此清晰的架构,梳理出独特的小说观。
本书是推理小说家岛田庄司的问答录。以一问一答的方式,分别从执笔的准备、构成与文章、陷阱的构想、创作的精神几个方面。立体的阐述了其思维方式与构成框架的方法。
欧阳子以精细入微的观察,为《台北人》各篇作了详尽的研究与分析,带我们进入白先勇缤纷扑朔的小说世界之中,使读者不止认识《台北人》展露的一面,更能捕捉到字里行间、小说深层的幽微隐晦。这本深入浅出罗缕详尽的著作,书龄已超过三十二年,销售十三版,成为文学评论的经典之作。
欧阳子自称这是一本《台北人》的“研析与索隐”,事实上,这是欧阳子全面深入探讨《台北人》主旨涵义及小说艺术的一部论述巨著。欧阳子本身是一位杰出的心理分析小说家,深谙小说创作原理,在这本论著中,她采用了当时西方学术界影响至巨的“新批评”(NewCrificism)方法,扣紧文本,由微观入手,从字里行间,解读出小说背后历史文化的宏观意义。《台北人》一共由十四篇短篇组成,欧阳子每篇都从不同的观点切入,层层剖析,将埋伏在小说写实架构最底层的象征内涵,挖掘出来。大陆美学评论家余秋雨教授在一篇论《台北人》的文章中曾如此称赞欧阳子这部书:“用心之细,联想之妙,让人叹为观止。”
作者自云:绛楼十二,编成付梓,旧文重理,新作偶添,裒然成帙,亦自可存。这可以提供一面镜子,从中照见我这多年来研治红学的轨迹、得失、拓路、升阶。红学大师周汝昌先生集毕生研究之心血,终成红学巨著《红楼十二层》。本书从《红楼》文化、《红楼》本旨、《红楼》女儿、《红楼》灵秀、《红楼》审美、《红楼》自况、《红楼》脂砚、《红楼》探佚、《红楼》真本、《红楼》索引、《红楼》解疑、《红楼》答问等全方位探寻了《红楼梦》的种种悬案,给沉冤文海二百数十年的雪芹平反,还原历史真相。闪电般的灵感和严密的考证中,沿续着中华文化的一脉心香,雅人深致,引人入胜。
这是八九年前的事了,我寄了些考据红楼梦的大纲给宋淇看,有些内容看去很奇特。宋淇戏称为Nightmare in the Red Chamber(红楼梦魇),有时候隔些时就在信上你的红楼梦魇做得怎么样了?我觉得这题目非常好,而且也确是这情形─ 一种疯狂。
那几年我刚巧有机会在哈佛燕京图书馆与柏克莱的加大图书馆借书,看到脂本红楼梦。近人的考据都是站着看─来不及坐下。至于自己做,我唯一的资格是实在熟读红楼梦,不同的本子不用留神看,稍微眼生点的字自会蹦出来。但是没写过理论文字,当然笑话一五一十。我大概是中了古文的毒,培根的散文最记得这一句: 简短是隽语的灵魂,不过认为不限隽语,所以一个字看得有巴斗大,能省一个也是好的。因为怕唠叨,说理已经不够清楚,又把全抄本─即所谓红楼梦稿─ 简称抄本。其实这些本子都是抄本。难怪初详红楼梦刊出后,有个朋友告诉我看不懂─当然说得较婉转。
连带想起来,仿佛有书评说不懂张看这题目,乘机在这里解释一下。张看不过是套用常见的我看XX,填入题材或人名。张看就是张的见解或管窥─往里面张望─最浅薄的双关语。以前流言是引一句英文─诗?Writen on water(水上写的字),是说它不持久,而又希望它像谣言传得一样快。我自己常疑心不知道人懂不懂,也从来没问过人。
红楼梦的一个特点是改写时间之长─何止十年间增删五次?直到去世为止,大概占作者成年时代的全部。曹雪芹的天才不是像女神雅典娜一样,从她父王天神修斯的眉宇间跳出来的,一下地就是全副武装。从改写的过程上可以看出他的成长,有时候我觉得是天才的横剖面。
改写二十多年之久,为了省抄工,不见得每次大改几处就从头重抄一份。当然是尽量利用手头现有的抄本。而不同时期的早本已经传了出去,书主跟着改,也不见得每次又都从头重抄一份。所以各本内容新旧不一,不能因某回某处年代早晚判断各本的早晚。这不过是常识,但是我认为是我这本书的一个要点。此外也有些地方看似荒唐,令人难以置信,例如改写常在回首或回末,因为一回本的线装书,一头一尾换一页较便。写作态度这样轻率?但是缝钉稿本该是麝月名下的工作─袭人麝月都实有其人,后来作者身边只剩下一个麝月─也可见他体恤人。
在现在这大众传播的时代,很难想像从前那闭塞的社会。第二十三回有宝玉四首即事诗,当时有一等势利人,见荣府十二三岁的公子作的,录出来各处称颂。 看了使人不由得想到反面,著书人贫居西郊,满人明义说作者出示红楼梦,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可见传抄只限戚友圈内。而且从前小说在文艺上没有地位,不过是好玩,不像现代苏俄传抄地下小说与诗,作者可以得到心灵上的安慰。曹雪芹在这苦闷的环境里就靠家里的二三知己给他打气,他似乎是个温暖的情感丰富的人,歌星芭芭拉史翠珊唱红了的那支歌中所谓人─需要人的人,在心理上倚靠脂砚畸笏,也情有可原。近人竟有认为此书是集体创作的。
他完全孤立。即使当时与海外有接触,也没有书可供参考。旧俄的小说还没写出来。中国长篇小说这样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是刚巧发展到顶巅的时候一受挫,就给拦了回去。潮流趋势往往如此。清末民初的骂世小说还是继承红楼梦之前的儒林外史。红楼梦未完还不要紧,坏在狗尾续貂成了附骨之疽─请原谅我这混杂的比喻。
红楼梦被庸俗化了,而家喻户晓,与圣经在西方一样普及,因此影响了小说的主流与阅读趣味。一百年后的海上花系列有三分神似,就两次都见弃于读者,包括本世纪三0年间的亚东版。一方面读者已经在变,但那是受外来的影响,对于旧小说已经有了成见了,而旧小说也多数就是这样。
在国外,对人说中国古典小说跟中国画─应当说诗、画,但是能懂中国诗的人太少─与磁器一样好,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如果知道你本人也是写小说的,更有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之嫌。我在美国中西部一个大学城待过些时,知道红楼梦的学生倒不少,都以为跟巴金的家相仿,都是旧家庭里表兄妹的恋爱悲剧。男生就只关心宝玉这样女性化,是否同性恋者。他们虽然程度不齐,也不是没有鉴别力。有个女生长得不错,个子不高,深褐色的头发做得很高,像个富农或是商家的农妆少妇,告诉我说她看了秧歌,照例赞了两句,然后迟疑了一下,有点困惑的说:怎么这些人都跟我们一样?我听了一怔。秧歌里的人物的确跟美国人或任何人都没什么不同,不过是王龙阿兰洗衣作老板或是哲学家。我觉得被她一语道破了我用英文写作的症结,很有知己之感。
程本红楼梦一出,就有许多人说是拙劣的续书,但是到本世纪胡适等才开始找证据,洗出红楼梦的本来面目。五六十年了,近来杂志上介绍一本《红楼梦研究集》: 本书是一群青年人的精心力作,一反前人注重考据的研究方式,拙作 红楼梦未完赫然在内,看了叫声惭愧。也可见一般套闻考据。里面大部分的文章仍旧视程本为原著,我在报刊上也看到这一类的论文,可能是中文系大学生或研究生的课卷,那也反映教授的态度。─也许是因为研究一个未完的著作,教学上有困难。─有一篇骂袭人诱惑宝玉,显然还是看了程本窜改的第六回,原文宝玉强袭人同领警幻所授云雨之事,程甲本改强为与,程乙本又改为强拉 另加袭人扭捏了半日等两句。我们自己这样,就也不能怪人家─首次译出全文的霍克斯英译本也还是用程本。但是才出了第一册,二十六回,后四十回的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弥罗岛出土的断臂维纳斯装了义肢,在国际艺坛上还有地位?
我本来一直想着,至少金瓶梅是完整的。也是八九年前才听见专研究中国小说的汉学家派屈克·韩南(Hanan)说第五十三至五十七回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写的。我非常震动。回想起来,也立刻记起当时看书的时候有那么一块灰色的一截,枯燥乏味而不大清楚─其实那就是驴头不对马嘴的地方使人疑惑。游东京,送歌童,送五十岁的歌女楚云,结果都没有戏,使人毫无印象,心里想怎么回事?这书怎么了?正纳闷,另一回开始了,忽然眼前一亮,像钻出了隧道。
我看见我捧着厚厚一大册的小字石印本坐在那熟悉的房间里。喂,是假的。 我伸手去碰碰那十来岁人的肩膀。
这两本书在我是一切的泉源,尤其红楼梦。红楼梦遗稿有五六稿被借阅者遗失,我一直恨不得坐时间机器飞了去,到那家人家去找出来抢回来。现在心平了些,因为多少满足了一部分的好奇心。
收在集子里的,除了三详通篇改写过,此外一路写下去,有些今是昨非的地方也没去改正前文,因为视作长途探险,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从头起同走一遭。我不过是用最基本的逻辑,但是一层套一层,有时候也会把人绕糊涂了。我自己是头昏为度,可以一搁一两年之久。像迷宫,像拼图游戏,又像推理侦探小说。早本各各不同的结局又有罗生门的情趣。偶遇拂逆,事无大小,只要详一会红楼梦就好了。
我这人乏善足述,着重在乏字上,但是只要是真喜欢什么,确实什么都不管─也幸而我的兴趣范围不广。在已经去日苦多的时候,十年的工夫就这样掼了下去,不能不说是豪举。正是:十年一觉迷考据,赢得红楼梦魇名。
依我看来,伟大的作品只能诞生于他们所属艺术的历史中,同时参与这个历史。只有在历史中,人们才能抓住什么是新的,什么是重复的,什么是发明,什么是模仿。换言之,只有在历史中,一部作品才能作为人们得以甄别并珍重的价值而存在。对于艺术来说,我认为没有什么比坠落在它的历史之外更可怕的了,因为它必定是坠落在再也发现不了美学价值的混沌之中。
对我来说,成为小说家不仅仅是在实践某种文学体裁;这也是一种态度,一种睿智,一种立场;一种排除了任何同化与某种政治、某种宗教、某种意以形态、某种伦理道德、某个集体的立场;一种有意识的、固执的、狂怒的不同化,不是作为逃逸或被动,而是作为抵抗、反叛、挑战。
“张爱玲死了,她的书还在,她的影像还在,她的余韵和传奇还在;我活着,然而我的灵魂离开躯体,追随着张爱玲的脚步,行走在旧上海的天空,努力拨开迷雾,希望将她看得清晰。”
这是西岭雪写在《西望张爱玲》一书封面的话。这本书与其说是张爱玲的人生传记,不如说是当红女作家西岭雪对当代女作家张爱玲的一次最真诚的追随,最大胆的揣测。是生者对死者的访问,理性向灵性的致敬。书中除了对张爱玲的一生作了细致详尽的描写之外,还有同样从女作家视角出发的,对“祖师奶奶”作品与性格的分析,无疑是“张迷世界”又一份最难得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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